文章来源:宋宝林医生在线 发布时间:2017-11-29 16:57:24 点击量: 在线咨询
“精神病任何时代都存在,只不过表现形式不一样,人们的认识不一样而已。”北京安定医院的精神科主任医师王传跃这样说。过去,人们把手舞足蹈、胡言乱语,宛如魔鬼附体的精神病人看作巫师;19世纪末的精神科医生们熟悉的是歇斯底里症——以身体痉挛、胡言乱语为特征;而今天年轻姑娘们的歇斯底里症变了样——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不满意——比如有姑娘抱怨自己的左膝盖太粗,跟右膝盖不对称。但今天的歇斯底里症和过去有着相同的原因——爱情、欲望和现实的冲突、身心协调方面遇到的困难。
情绪失调的世纪
柳婷在一家公司做企划,半年前她所在的部门来了一位新同事,“开始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快乐的女孩,她每天又说又笑,思维极其敏捷,点子层出不穷,刚来不久就完成了一份非常出色的策划案,得到了公司领导的赏识。可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两个来月,情况就急转直下,她连续请病假,一连几个星期不见人影,偶尔见到也是情绪低落,明显消瘦。4月的一天,我们突然得到消息,她在租住的公寓里自杀了!后来,我们才知道她患有躁郁症。”
“所谓躁郁,就是一个人的情绪不断地在极度消沉(抑郁)和极度兴奋(躁狂)之间来回摆动,而他/她自己完全不能控制。”王传跃解释。20世纪的世纪病是消沉,而21世纪的世纪病是:情绪失调,情绪不稳定和疯狂。躁郁症是情绪失调的一种极端化表现。艾里·安杜什(Elie Hantouche)是法国精神病学家,他说:“今后10年,躁郁症会在世界范围内流行。”
如果说躁郁症让人的情绪如高山峡谷一般高低起落,而另一种也是今天颇为常见的边缘性人格障碍——又称边界状态,却把人引到理性的边缘地带。边缘性人格障碍的人似乎永远走在一条绷直的钢丝上,他们一直尽力控制着愤怒或绝望之类的强烈情绪。
常规病人并没有消失。所谓常规病就是跟父母亲有冲突,在欲望和性方面有冲突。然而,精神医师遇到了越来越多的边缘性人格障碍的病人。这是过度敏感的人易患的病。
治疗水平的提高
“人们只能看到他/她已经学会看的东西。比如,大熊星座一直存在,但只有那些学会了如何定位它的人才能看到它。对于精神病的诊断来说,也是如此。” 菲利浦·皮涅阿(Philippe Pignarre)在巴黎第八大学教授精神药物课程。他认为,今天之所以出现如此之多跟情绪失调有关的病,那是因为精神病学家越来越多地将它们纳入自己的领域。就像情绪消沉在20世纪末的风行一时,并不是因为有更多的人患上这种病,而是因为精神病学家对这种病有了更多的认知和了解。
北京回龙观医院精神科医师姚付新也赞同这个观点。过去,人们很少听到这些病,是因为医生们没有办法确认和治疗这类精神病。过去医生通常把躁郁症患者诊断为精神病或者抑郁症,而把边缘性人格障碍的人诊断为“歇斯底里”—即便是今天,治疗这些病也很不容易。因为实际上要治疗的不只是一种病,而是一个整体失调的人格。今天,医生们有了各种各样的治疗手段:药品方面有情绪调节药和新一代抗抑郁药,它们可以配合对非理性认知和行为的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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濒临极限状态的社会
精神分析师贝尔纳-艾里·托日芒(Bernard-Elie Torgemen)认为,躁郁症和边缘性人格障碍之所以流行,是因为它们其实是当今社会状态的反映。今天,社会的运作就是一种不断挑战边界和极限的运作方式。
他说:“当我们处于工作的壮年时期,社会要求我们高速运转,对工作上瘾。这就导致一种人为的躁狂状态。然后,当我们老了的时候,这个社会又要求我们老老实实地待着,做具行尸走肉—这种状态就是抑郁状态。而所谓“边界”,也就是现代社会的争论热点。你只要听听边境上的爆炸声,看看风行一时的全球化、非区域化,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:我是怎样的?别人是怎样的?为什么我有时觉得自己很陌生?”
“情绪失调类精神病在我国流行,也与我们的独生子女教育有关。”精神科医师姚付新认为,现在,中国最早的独生子女一代已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。在家庭成长环境中缺乏早期的竞争,他们的抗压能力受到很大影响。家庭里,他们过分被关注,而社会里,科技经济迅速发展带来的剧烈竞争,又让生命个体备感渺小。两者之间的巨大落差,使独生子女一代形成深刻的心理冲突。而冲突,是一切情绪障碍的根本。
令人心力交瘁的现代生活
与边缘性人格障碍和躁郁症不同,心力衰竭则完全是一种现代病,是压力超常的产物。精神科医生用它表示“职业倦怠”。心力衰竭的症状出现在整个职场。一项调查显示,中国有70%的从业人员表现出各种程度的倦怠症状。职业人中最容易出现心力衰竭的,是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完美主义者;不计自己时间和能量的慷慨付出者和希望获得别人赞赏的焦虑者。
在研究工作所引发的精神病的专家看来,工作引发精神病有两大原因:首先是在工作中不能自主,缺乏对所要完成的工作的控制,形成一种令当事人沮丧的情形,让他/她觉得自己完全处于被动状态;其二是工作意义的丧失。过去,人们期待着一份可以从事一生的职业。员工在老板的眼里的价值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加。而今天,世界经济的变化导致价值的变化,增加了职业人的不安全感。最近几十年来,人们以为工作可以实现自我价值,过度投入职业生涯。其实,我们应该立即纠正这样的想法。那些期待用工作填满自己情感需求、自尊需求的人,也是最容易心力衰竭的人。
新式精神病并不可怕
即使是在10年前,人们还很少在公开场合谈论精神分裂症。而今天,我们似乎到处都可以听到:一个朋友的亲戚,一个同事的女儿患上了精神分裂症。然而,就全世界人口来说,精神分裂症患者所占的人口比例并没有增加,仍然占总人口的0.50~1.0%,中国患病率约为0.8%。这个比例与20年前相比变化并不大。
过去,囿于医疗水平的限制,让人们在精神分裂症面前无能为力,误解也由此产生:认为所有的精神分裂症病人都有暴力倾向;迷信说法是病人招惹到“肮脏的东西”。现在,新一代安定类药品的问世,改变了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命运。他们不再像从前一样,患上此病就等于被判了终生监禁。他们也不再让他人那么害怕了。想想20年前,医生都不敢向病人家属宣布他们的家人患了这个病!
其实,在精神病中出现新的病种,只是意味着我们对精神病有了更多的了解,更有能力制服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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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证:渐渐接受自己患有躁郁症的现实
宏伟(化名) 36岁 患躁郁症
大学时代,宏伟患上躁郁症。他在极端状态下生活了好多年,现在他开始热爱自己的生活。他愿意把他的故事讲给我们听,希望能够帮助那些还不知道自己已患上躁郁症的人。
“过去十几年,我的生活一直在高峰和低谷之间徘徊。18岁我考入上海一所重点大学,大二时,我就感到自己身上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。多愁善感,经常有好几个月情绪低落,有时躲在角落里哭泣,又有一段时间天天喜笑颜开,和熟悉的或陌生的同学都相处融洽,只要是同学聚会,搞活动,我都是中心人物,激情洋溢,幽默风趣,唱歌,弹吉他,有时不分昼夜地写诗。当时并不知道病魔已向我袭来。
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原籍,在经历失恋、工作不顺心等变故后,我突然想辞去公职,我不知道从哪来的信念,坚信自己拥有某种神秘力量,能够为社会和个人创造巨大财富—我要做期货!那时我根本不认为自己有病。家人对我的偏激有所察觉,但也不认为是病—精神病是什么?谁会把我和大街上那些满身污垢、衣不蔽体的疯子联系在一起?
在期货公司的半年收入颇丰,但好景不长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熊市将我彻底推入躁郁症的深渊。整整9个月,我把自己锁在家里,站在窗前,一站一上午,甚至一整天;没有食欲,没有性欲。每天的生活根本不能称之为生活:吃饭,睡觉,然后就是发愣,不发一言。对任何接触都极其排斥,新结交的女友也不愿见。那时,不止一次地想结束自己这种不人不鬼的生活。
终于有一天,我鼓起勇气对妈妈说:我觉得自己得了精神病!到了医院,大夫一眼就断定我是抑郁症,于是接受门诊治疗,但大夫不知道我是双向患者,抑郁症状消退后,我迅速转向躁狂。从家里拿了些钱,南下深圳。身上那种神秘力量又重现了!认为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,坚信自己在微服私访,出入大酒店,天天打的,没钱也是这样回家以后,带着一群狐朋狗友,宣称要办集团公司,每天很兴奋,口若悬河,且极其幽默,说话能把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,我自诩为语言大师,以及超一流的营销大师最后发展到和父亲打架。亲朋好友为我痛心疾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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